没错,就是我们熟悉的那位“马克思主义创始人之一”弗里德里希·恩格斯。
不可否认。“故宫博物院”可以说在中国人心中是“根深蒂固”的存在。
不过,对于其他的地方博物院而言,或许就没有这么大吸引力、这么大的资源了。
博物馆建筑的传统
仍记得在中学时代,如果跟身边的朋友说“周末有人一起去某某博物馆吗”,得到的回答几乎很一致“去博物馆有什么好玩的”又或者会迎来一些“善意”的取笑。
的确,在以往,不少博物馆在经营的理念上较为传统、保守。无论是知识的传授,还是场馆的设计,总让人觉得十分的被动,就像是教科书一般。
贴在墙上长长的介绍,还没走进大门就有的“严肃感”。就连BBC也说过“中国的博物馆往往是高高在上而板着脸的教官”。
也难怪,大众会对博物馆有着这样的一种坏印象。
爱上一个城市,从它的博物馆开始
不过幸运的是,现在越来越多的博物馆选择了改变。或者说,越来越多的城市,作出了改变。又或者说,我们的国家,的确在进步着。
深圳当代艺术馆
蓝天组
但也正因如此,每一位在深圳奋斗的深圳人,为深圳谱写了属于深圳的文化,尤其是建筑。
在深圳,博物馆可以抛开传统博物馆肩上的传承、文化负担。让博物馆回归到建筑本身,作为一件独立的艺术品供城市欣赏。
深圳当代艺术馆也正是如此。
作为深圳中心区最后一个重大文化项目,深圳当代艺术馆一度成为了深圳的文化期望。
在设计中,建筑事务所“蓝天组”用一朵银色的、造型圆润的“云”作为建筑的中心。
同时,在多个楼层中,“云”承载了一系列公共功能空间,如餐厅、书店、博物馆商店。
但不可否认的是,这样的作品存在于城市之中,也一定程度上的说明了城市希望的发展之路——让深圳走在世界前头。
银川当代艺术美术馆
waa未觉建筑事务所
银川当代艺术美术馆是一座建筑面积达15000平方米的美术馆,是西北地区最大型的当代艺术博物馆。
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银川,或许“一边是沙漠,一边是绿洲,中间隔着的是黄河”就在合适不过。
美术馆在绿洲的这一边。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这片土地曾是一片荒滩,要在这样一个了无人迹的地方、这样一座并不具备太丰沛的艺术土壤的城市,建造一座当代美术馆,建筑师需要找到她存在的必然性。
由于这片土地缺少可深入挖掘的人文过往,建筑师试图回归至土地本身,从它的过去中找寻可能的创作灵感。
对建筑师而言,建筑师希望建造出一座自大地中“生长”出的建筑——以一种质朴、天然的方式同环境相联结。
贝聿铭
当然,既然说到博物院,苏州博物馆,恐怕是众多建筑学子最为熟悉的一个现代博物院。
它位于江苏省苏州市东北街,前身为太平天国忠王李秀成王府遗址,也是保存至今最完整的一座太平天国王府建筑。
在这样的背景下,苏州博物馆从建筑、色彩,以及布局、风格等,多方面承了苏州古典园林的风貌与精髓,并在其之上做出突破与创新。
不仅使游客透过大堂玻璃可一睹江南水景特色,还让庭院隔北墙直接衔接拙政园之补园,新旧园景融为一体。
“一座好的建筑物应当能适应周围环境,它不是力求在那里表现自己,而是应该去改善、美化和丰富周围环境,这是设计一座建筑最起码的要求。”贝聿铭的这句话似乎也正好反映着这座博物院。
苏州博物院在建筑大师贝聿铭的手下既有十足的江南气息,又时刻提醒着人们“这是贝聿铭的作品”。
当然,类似这样的博物馆还有很多,比如浙江美术馆、天津蓟县于庆成美术馆、乌鲁木齐的东庄-西域建筑馆......他们的存在也意味着一种城市形象的转变、进化。
浙江美术馆
天津蓟县于庆成美术馆
乌鲁木齐的东庄-西域建筑馆
好建筑还是坏建筑
比如吉奥·蓬帝所设计的丹佛艺术博物馆,在最初同样背负着各种流言,但如今这座太空金属结构的抽象建筑,却成为丹佛地区新生文化区的中心。
丹佛艺术博物馆
就像一家企业、一支股票,如果我们把他们缩短到一周、或者一天、一个小时,可能很轻易就下判断。但如果我们把时间线拉长,我们就会轻易的区分,什么是好公司、什么是坏公司。建筑也同理。
好与坏的证明,至少我们还在参与着这场博弈当中。
至少这一刻,它们拥有着值得我去向往的东西。